用带着北雍口音的东离话回笑道:“这丫头嫩着呢,吃一回哪里够?”说着,似乎瞥了孟知微一眼,“那边那个更加嫩,要不……”
“你以为我不想,可惜卖主不让。”
“嘿嘿,我说你蠢你还不相信。一个糟老头子说要卖掉自家的女儿过活,这种话你也相信?你也不看看这两个丫头的长相,不说这一个,昏倒的那个一看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她会是一个糟老头子的女儿,说出去谁信?让我说,定然是她得罪了人,被对头设计给卖了!”
新进来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孟知微的身边,视线控制不住的在她的脸上胸口徘徊,显然已经开始动摇,过了半响,听到那边还没有罢手的打算,忍不住就蹲了下来,粗糙的手指在孟知微的脸上滑动,喉咙里不时传来吞咽的声音,犹疑着问:“你说,她能碰?”
没有人回答,只有春绣声嘶力竭的哭喊被越来越大的轰雷声覆盖,孟知微依然偏着头,另一只搭在鬓边的手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男人的抚摸已经从脸颊滑到了颈脖,在那细嫩的肌肤上摩擦着,然后,第一粒盘扣解开了,第二粒……
孟知微静静的感受着身边男人的动静,直到身体的热力从裹胸下穿透而出,而男人那又脏又臭的嘴急切的印在了自己的锁骨上,就在jian人最沉迷的一刻,电石火花间,一根金簪突兀的横穿他的颈部,一透而过。男人在剧痛之中想要暴起,头却被紧紧的压在了白`腻的胸口,不知何时,他与身下女子的位置互换,原本昏迷不醒的女人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将他的脑袋死死的压制,让他发不出一声呼喊。
男人的双腿和双手不停的踢打着,脖子上那握着金簪的纤手又用力扭动了一下,血线这才从穿孔里面激射出来,坠在了洁白无瑕的兔毛衣领上,赤如红梅。
颈部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这一点,孟知微用血的教训告诉过无数的北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