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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和一包东西,递给宋公公。
宋公公接过,呈给了太上皇,太上皇首先打开那封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刺杀静北侯世子陈敖,定金五万两,事成后,见到首级再付五万两”。
看过信,对买凶着毫无线索,只是恼怒于买凶之人的恶毒,最后那句,竟是连个全尸都不想留给陈敖,真的可恶。
太上皇把信转手递给皇帝,然后把那包东西,倒在宋公公端着的托盘上。
倒在托盘上的东西,除了一些大额的银票,散碎的银子外,就是几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太上皇看了看,没看出什么来,示意皇帝来看,宋公公来到皇帝身前,躬身拖着托盘给皇帝看。
皇帝直勾勾的看着一块磕掉了一块小角的芙蓉雕花的羊脂白玉,目眦尽裂,顺手拿起坐上的茶杯,一个接着一个的乒乒乓乓的摔了起来。
太上皇对着皇帝怒目而视,这皇帝竟敢在他的宫里,这样行事,真是翅膀硬了,刚要训斥,就听皇帝怒吼道,“好你个陈炳,让jiejie郁郁而终不算,竟然连亲身儿子都容不得,真是欺人太甚”。
太上皇大惊,“皇帝,你说什么,这买凶之人,竟是那陈炳,你是如何得知的”。
皇帝平息了下怒火,拿起那块玉佩,递给太上皇,“父皇,这块玉佩,是我第一次出宫时,买给jiejie的,回宫后,因急着见jiejie送给她,一时激动没注意磕掉了一个角,本不想送jiejie了,却被jiejie见到要了去”。
说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既是皇帝送给女儿的,那定然被她当做嫁妆一并带去了静北侯府,女儿去时,敖儿还小,嫁妆都被封存在了静北侯府中,皇帝虽另赐了宅子给敖儿住,女儿的嫁妆却还是在侯府中存着,毕竟静北侯府以后还是由敖儿来继承的,自是没必要把他母亲的嫁妆一并带到他暂住的地方。
竟然动用女儿的嫁妆,来买外孙的命,太上皇这会不觉得皇帝想要收拢陈炳手中的兵权是错的了,别说那静北侯只是他这一派系的人,就算他是坚定的支持他重新掌权的中坚力量也不行,一个连亲生骨rou都毫不留情的杀害的人,可没什么能值得让人相信的。
一想到这种人,竟是他这一派系的,太上皇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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