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至极的谋财害命,企图谋求庶子袭爵,降为庶人已经是法外开恩了,你要不服也行,朕就按你应有的罪名来算,全家斩立决”。
皇上的话一出,吓傻了陈家四人,陈欣嫒更是破了那哭功,此时再看她哪里还有什么梨花带雨,脸上泪水奔流,鼻涕悬垂,让人看着只有恶心。
明明刚刚她还在幻想着自己将在不久的将来进入这巍峨的皇宫,通过自己的美貌与聪明才智,未来定然会成为这个皇宫里最尊贵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事情成了这个样子,那些个破玉佩怎么就成了公主的东西了,怎么就成了父亲买凶杀人的罪证了。
就算这些都是真的那也不至于要把他们都贬成庶人甚至是斩立决吧,那公主都已经死了,她的东西不就应该由侯府未来的继承人来继承吗,那就是哥哥的,既然是哥哥的,父亲母亲用一些怎么能算是罪呢?还有父亲买凶杀陈敖的罪,那怎么就是罪了呢,不是有句话叫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吗,那父让子死,子也应该去死啊。
陈欣嫒看着颓然的父亲,难道父亲已经认命了,不,她不要认命,她可是要做天下最尊贵女人的,怎么能认命。
陈欣嫒跪爬着来到已经坐回椅子上的陈敖脚边,拉着他的衣襟,悲戚的祈求,“敖哥哥,事情不是那样的,你一定知道的,不是那样的,那些玉佩不管曾经是谁的,现在都是侯府的财产,母亲管着家,用到一些是很正常合理的,对不对?还有父亲,你是父亲的儿子,父亲管教你那也是对的,父亲只是用的办法有些过了,父亲是出于爱你的,没有犯罪,敖哥哥,你说啊,是不是?”
正沉浸在如何把小丫头收归自己怀中的陈敖,被陈欣嫒的一阵哭诉给换回来走掉的心神,接着听了这么一番话,总是这样,无论他们做什么,在他们看来都是对的,自己只有听从应着的份,可是啊,他们凭什么觉得自己会听他们的,会按着他们想的路子往下走。
以为靠着一个莫名的父爱就可以控制住他了,真是可笑,先别说他根本就不稀罕陈炳的那点子从来都不是发自真心的父爱,就算他稀罕,这么多年他们的所作所为也把他那点期待的火热心给冰成了寒石。
陈敖把被陈欣嫒攥着的衣襟抽了出来,然后向着太上皇和皇帝跪了下去,“皇爷爷,皇舅舅,敖儿进京后就直接进了宫,现在是又累又饿,敖儿要先告退了,等休养两日,精神了,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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