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容,跟以往那种意气风发的模样相去甚远。
裴青雀看了男人这样虚弱的样子,心里小声地嘟囔了一句该,病成这样,还总是想着折腾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钟,当孟望川向他伸出手,示意要抱他的时候,裴青雀就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接下来要怎么抱怨了。
他把脚上穿着的毛绒拖鞋蹬开,小心翼翼地爬上床,很害怕压到孟望川身上还可能存在的伤口一样,把自己团巴团巴,轻轻地窝在对方身前,两只手搭在孟望川腰侧的床垫上,虚虚地搂着。
只可惜,病人完全没有体会到裴青雀的一片苦心,皱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满意两个人这样若即若离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