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术精湛,信奉养生之道。因此无论是在自己家里,还是现在因为孟望川的治疗需要、暂住在孟宅的别墅,他都会每天准时起床锻炼身体,呼吸清晨的新鲜空气。
裴青雀走得急,风风火火地闷头往前冲,只差了一点点就要跟安医生这个老人家撞个满怀。
安广怀把这个毛毛躁躁的小友拦下来,看着对方讶异的表情露出来一个宽厚的微笑,问他:“小裴啊,你一大清早这么风急火燎地,是要去干什么?”
“安、安医生。”裴青雀脑子还有些懵,磕磕巴巴地喊过人,之后才想起来要做正事,赶忙道:“孟先生已经醒了,今天的例行检查就提前一点儿做吧,可以吗?”
裴青雀说话的时候目光不偏不倚,总是和他的交流对象直直地对视着的,特别是长辈,会给人一种很重视也很尊敬的感觉。眼尾微微垂着,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星星点点的亮光显得他整个人的态度很诚恳,总归是无法拒绝的。
安广怀被这样一恳求,原本还没散完的步也索性不继续了,好脾气地点点头,跟在裴青雀身后,同他一道往主宅走过去。
助手们接到了安医生的通知,动作迅速地准备好了做检查需要的器具用品。
走在路上,裴青雀担心两个人要是一直不交流气氛就会变得尴尬,思来想去,总算是挑中了个相对来说比较合适的话题,小声地问:“安医生,孟先生的身体大概还需要多久才能恢复啊?”
听裴青雀说起来和病人相关的事情,安广怀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他一想到孟望川不仅把自己的话当成耳旁风,一次又一次地在精神力没有完全恢复的时候去进行意识投射,甚至还随意寻了个别的医生给他注射刺激神经的药剂,以求能够驾驶机甲——种种行为,无异于在挑战他作为主治医生的专业性,也是对自己身体极大的不负责任。
做医生的,最看不得病人不把健康当成一回事,糟践好不容易才给他治好的身体。安广怀吹胡子瞪眼,“哼”了一声,在裴青雀面前讲孟望川的坏话:“就按照你们家孟先生这个三天两头不作践自己不安心的作风,短时间之内先要恢复,我看悬。”
安医生明显意有所指,话里有话,裴青雀被对方说得有些懵,放缓了脚步,仔仔细细地推敲了一遍,接着帮孟望川说话:“安医生您可能不清楚,他……他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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