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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的人物设定里,冬歉的两个哥哥最讨厌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只有在冬歉来酒吧的时候,他们才会愿意来管一管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弟,作为两个哥哥的一级舔狗,只要哥哥愿意关心他,哪怕是骂他,他都喜欢。
所以只要人身自由,他每周都要来这种地方混个脸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他的两个哥哥都对这种地方厌恶至极,但是只要他过来,他们俩百分百会有其中一个过来捞人。
不过,这也给他们结识主角受提供了契机。
炮灰是为了衬托主角受而存在的。
相比于他这个整天沉迷酒色的人,为了学业和生病的母亲去那里打工的江殊就显得自带档次,凌然不可侵犯。
至于他这种惹人嫌的炮灰,被怎么对待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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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冬家主宅之后,冬歉还在默默揉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
冬思危多看了他几眼,嘲讽道:“是不是还要带你去看个医生。”
冬歉不太正经,笑嘿嘿道:“不用,去医生那晚一点,我这伤就该愈合了。”
“.......”,真是油嘴滑舌。
冬思危走到哪,冬歉就像一只小鹌鹑一样,紧紧跟着他。
这也算是他撒娇的一种方式,那就是跟粘人精一样,走哪跟哪,倒不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只是想用这种手段逃避惩罚。
换作一般人见了,早就缴械投降,要什么给什么了。
但冬思危并不是一般人。
冬思危冷道:“今晚睡禁闭室。”
冬歉的心里咯噔了一下。
哦豁,来了。
他的眸光颤动了一下,立刻拉住冬思危的袖子,装可怜道:“哥....别这样,我怕黑。”
他的指尖轻颤,蜷起的指节晕着淡粉,薄唇紧抿,尾音都发着抖。
冬思危一点也没有心软:“知道怕黑,怎么就不知道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