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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些,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但哪怕是这些,已经足够让厉寅好受的了。
直接杀了他太没有意思了,让他一点点地看见自己失去一切才有趣。
冬歉露出刽子手一般的笑意,静静地欣赏着这场好戏。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故意借病将自己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摘出去。
就在这时,周十六进来道:“主子,太子又来了。”
这些日子,厉北沉经常来看他,冬歉已经见怪不怪。
不过,自己也没什么好心虚的,他就算来也无妨。
冬歉从容道:“让他进来。”
过了一会,厉北沉便推门而入。
他看见冬歉,目光微微顿了顿。
冬歉的病久久不见好,这些日子简直泡在药罐子里,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厉北沉将一包蜜饯从怀里取出来:“药苦,你尝尝这个。”
冬歉掀起眼帘,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