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诊治一番。”
冬歉揉了揉眉心:“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闻言,厉北沉的神情更严肃了:“身体是自己的,你怎么能这么不上心呢?”
他简直气得牙痒痒,他都恨不得把冬歉供起来了,可是冬歉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却这么不上心,明明已经咳血了还表现的这么不痛不痒的,甚至不想看大夫。
厉北沉故意激他:“没想到堂堂厂督,竟跟小孩一般,居然害怕看大夫。”
冬歉平静地注视着他:“激将法对我没用,还有,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劳殿下cao心了。”
看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厉北沉气恼地站起身来:“好,你既不让我cao心,那我从此往后便不再管你了。”
说完,他起气得跟个河豚一样,满身煞气地踏出府邸。
周十六看着这阎王终于走了,心里松了口气。
他严重怀疑,自己上次出门绊的那一下,肯定是厉北沉的手笔。
........
厉北沉虽然那日对冬歉放了狠话,但是第二日深夜,他还是偷偷翻墙来了冬歉的府中。
再怎么样,他也不可能不管他。
而且自己上次回去后,心里暗暗琢磨出了另一种可能。
按道理来说,冬歉的风寒早就该好了,毕竟从始至终都是厉北沉亲手照料的,对于冬歉何时康复,他心里早就有了逾期。
但奇怪的是,每次冬歉的病快要好些的时候,就会忽然加重,卷土重来。
虽然这个可能听起来很离谱,但是厉北沉觉得,可能真有人胆大包天的对冬歉服用的药动了手脚。
冬歉晋升如此之快,一年一级,现在又干上了东厂厂督,成为了陛下身边亲信的宠臣,保不齐有人眼红嫉妒他。
为了保护冬歉,厉北沉只能暗暗来到冬歉的府中,查探冬歉平时服用的药物。
趁冬歉熟睡之际,他偷偷取了一枚药来,想让自己那位朋友来看看这药的成分。
厉北沉有位好友,名为叶寒,曾经被朝廷征派到战场上当军医,厉北沉对他有救命之恩,后来他们大获全胜之后,这位朋友放弃了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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