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笑:“自作孽,不可活。”
倒不是善心大发,只是心脏有些莫名其妙的抽痛。
从刚才开始周念资的太阳穴就一直在跳动。
如果是喻幼被这样对待,他一定会发疯。
即使他嫌弃她是个小傻子,可那也是他的。
萧峋却一副满不在乎吊儿郎当的模样。
只为满足自己邪恶的欲望,仿佛一只追逐自己猎物的疯狗。
紧接着就是一场惨绝人寰的大轮奸。
知道这也许是最后一次操这骚穴,男人们各个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劲儿。
晕厥过去的女孩儿被抬下去的时候,两腿之间全是血。
或许是红酒吧。
想着周念资刚才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萧峋的眸子黑沉而泛着猩红。
像是一口气干掉了一桶烈酒,他觉得自己的舌头脑子都麻得半点知觉都没有了。
午夜,隐湖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