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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用她那五个手指指腹在仅限的空间里磨蹭柱身。
每次谭惜月摸到底时,胯间浓密的耻毛不停扎着她的手,宛如几十根针同时刺上去,细密的疼痛不断传来。
“哥哥,你那里好扎手。”谭惜月有些委屈的说道,甚至还恶趣味用手指扯动一根耻毛耀武扬威。
谭亦枫痛的倒吸一口凉气,还是宠溺的说道,“乖,月月想扯就扯吧,哥哥不怕疼的。”
听到男人的话,谭惜月一阵恶寒,那根耻毛突然变得烫手起来,一把将它放下。
谭惜月不再言语,在谭亦枫指挥下青涩的taonong那根大roubang。
哥哥这里的水也流的好多,但是她下面流的水比他更多。
男人性感低沉的喘息声在谭惜月耳边回响,她手中的动作不断加快,想要快点结束这一切。
没想到谭亦枫这么持久,现在她的手背糊满谭亦枫之前射的jingye。
那黏稠的jingye不再冰凉,已经染上了谭惜月的体温。
不知过了多久,谭亦枫总算是射出浓精,而车子也刚好停下来,两人赶忙收拾好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