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喝一杯,原本不熟的同事见他这么爽快,好感上升的蹭蹭的——更主要的是他长的真是好看,许多女同事也凑了上来。
蒋晴心惊地拉了拉小徐的袖子,“哎,容大人酒量怎么样啊?”
“我不知道啊。”小徐摊手,“不过看老大没有制止,应该是……还不错?”
凌星未不是不想制止,是制止不了。
而且看容樽很久没有跟这么多人一起喝酒了,他想让他高兴高兴。
一直到十点多酒场散了,年轻人要去唱K,这种场合凌星未是从来不去的,见容樽也没什么兴趣,便用身子挡着似拉实抱的把他送进了后座,自己也坐了上去。
代驾刚起步,就见容樽的外貌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化起来,毛衣变白袍,乌鸦鸦的长发铺了他满身。凌星未,给他上了结界,这才避免了代驾一看后视镜被吓死。
到了古琴铺,他抱着人往后院里走,容樽轻轻睁开了眼睛,眼神还很迷茫。
“醒了?”凌星未低低问道。
“三宝啊,你来了……”他把脸在肩头蹭了蹭,“走吧,我们回蓬莱。”
凌星未脚步顿了下,接着声音温柔染上笑意,“好,我们回家。”
曾几何时,容樽一出去喝酒,他就要一个山头一个山头挨家挨户地问,他家大人在不在?
容神酒量小却爱尽兴,喝醉后不乱不闹,可时间到了就一定要回家的毛病,众神皆知。
年纪小时,他拖不动这人,两人踉踉跄跄地深夜往蓬莱飞,没少让凌星未叫苦。
可后来有一次,他刚赶到雨姑那里找到人时,就听见这人口齿不清地问道,“什么时辰了?我得回去了,三宝……三宝一个人在家会害怕……”
“三宝又不是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