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已久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没有任何情绪,表情无波无澜。
“?”
小鲤挠了挠头,他都没看见枫景洗,那一身吻痕斑驳艳丽,是舍不得么?
疑惑了一瞬,复又问,“公子可是喜欢上王爷了?”
我怎么瞧着你都是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
枫景不说话,用沉默做了回答。
小鲤也是个聪明的,一下子明了,“既如此,不如直接跟王爷说了,免得夹在中间两头受气。”
有这么简单就好了,你不知王爷是个拧不弯的,人家巴巴想着娶妻生子呢!
“你不懂,”枫景淡淡吐出一句,复又闭上眼睛,“为我更衣吧!”
“是。”小鲤不再多问。
“明日,我们出去走走,待在府里闷得慌。”枫景突发奇想,想出去找点东西。
“好的公子,要不要跟王爷说一声?”小鲤想着,有些事情得让王爷知道才行。
“嗯。”枫景沉默了一瞬,终是点了下头。
翌日清晨,下了薄雾,初阳隐在雾中只余一团白影,淡淡散着寒芒。
地上半枯的野草湿漉漉的,树叶上的露珠儿藏不住,“啪嗒啪嗒”往下掉。
枫景收拾妥当,支了小鲤去禀报祁天凌,孰料祁天凌不在。
小鲤又去了南房,唐嬷嬷伤未痊愈,还在床上休养,见来人有些意外。
“小奴才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春枝失了脸面当时小鲤在场,唐嬷嬷越发看小鲤不顺眼,称呼别人“奴才”,竟忘了自己也是。
“嬷嬷这是伤好了?”小鲤不紧不慢说出这句话,令唐嬷嬷心下一紧。
狗奴才,竟然狗仗人势,仗着你家主子一朝得宠尾巴都翘上天了!
腹诽归腹诽,面上却不敢造次,“有话就说,老身这里可不待客。”
“王妃要出去走走,总不能身无分文吧?”小鲤也不跟她啰嗦,公子还等着呢!
唐嬷嬷乐了,横肉纵生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
枫景不是很受宠吗?为何王爷都没给个赏钱?王妃又怎样?还不是得向老娘伸手!!!
“老身这也不能下床啊,你看……”
“我看怎样?”小鲤抢过话题,暗示意味亳不掩藏,“既然不方便下床,那再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无妨。”
“你……”唐嬷嬷听出话里玄机,指着小鲤,气到胸膛剧烈起伏,最终还是咬牙忍下,从枕头下掏出一个钱袋扔给小鲤,“这是老身的私房钱,先拿去用吧!”
小鲤接过,不再多作停留。
枫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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