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门,没进来,只隔着门小声道:“老太太让我来催你睡觉了,杳杳。”
温杳看书特别容易入神,她被王姨喊声惊醒,视线从书本上移开,看了眼卧室里的挂钟,已经夜里十一点二十,她忙应道:“知道了王姨,您也去睡吧,我这就睡了。”
王姨放轻步子走开,温杳合上书本,揉了揉有点发涩的眼睛,才拉着被子躺下。
她刚躺下,便察觉到脸颊边有一抹温热的物件抵着,温杳手摸到递到眼前看,这才记起来是温奶奶刚才走之前塞进来的那枚和田玉的同心锁。
温杳拿着,手指头是伸进内扣里面的,她指腹下能感受到一些凹凸,她好奇就着床头灯的光线往里看,就见里面是一个li的拼音。
奶奶刚才提到的名字,那个男人,好像是叫祁……肆礼。
“祁肆礼。”温杳嘴里念叨了一句名字,出神想着名字倒是古怪,既要肆意又要遵礼,不知道祁伯父起名字时想的是什么。
不一会又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大晚上拿着一个男人贴身戴了十八年的和田玉琢磨个什么劲,这么想着,鼻间还隐隐约约闻得到几丝冷檀木香,不知道是被装这枚同心锁的首饰盒侵染的,还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万一是男人戴了十八年,是被男人每天常用的熏香侵染……
想到此,温杳犹如丢着一个烫手山芋一般脸微红着猛地把它丢进了床头柜里,人拽过枕头压在脑袋下,闭上了眼。
第4章 哄你
温杳跟祁肆礼结成婚约的事并立即没传出去,温奶奶想着等两人这周末亲自见一面后再做打算。
但祁奶奶说祁肆礼周末要出差,温奶奶不由得郁闷,温杳周内课多,唯一空闲的星期天,祁肆礼又忙到脚不沾地,因此见面计划,两家奶奶是一推再推。
温杳那天晚上听闻温奶奶做主给她定了婚约震惊又无奈了一晚上,隔天一早跟她相熟的闺蜜姜如茵打听了下祁肆礼这个人。
姜如茵家在宁城,父兄经商,是宁城正儿八经的千金大小姐,对宁城上流圈的事情耳熟能详,不过如今她在国外度假,两人才没法见面。
这边温杳一问她,姜如茵立即发来长达一分钟的语音消息,足以可见祁肆礼在宁城的名头算得上响亮。
那条语音姜如茵重复最多的话是和尚,也因此,温杳对祁肆礼的第一印象便是不近女色遁入空门的佛家子弟,只是温奶奶说祁肆礼有自己的事业,所以两人的话结合起来看,那祁肆礼不是真和尚,单纯是不爱女色。
得知祁肆礼的脾性后,温杳便没把这个新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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