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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瑞哥,醒一醒。”
他单膝跪在床边,温言细语地哄:“吃了药,把头发吹干再睡。不然会更难受。”
乔明瑞终于睁开眼,漂亮的眸子因为生病而氤氲着水汽,湿漉漉地盯着他看了半晌,这才用沙哑的声音问:“……殷渠?”
“是我。”
身份确认无误,乔明瑞这才卸下防备,又花了几秒消化掉对方刚才说的话。
啊……对,他生病了,是需要吃药。
可酸软无力的身体清楚地向他传递着,“起身吃药”这一动作的难度指数有多高。
乔明瑞水润的眸子对准眼前拖着药的掌心,歪着头思索片刻,蓦地靠近,guntang的唇微张,在吻住那片掌心的同时,舌尖懒懒地卷起那几粒药丸。
那灼热的吐息伴随着一触即离的湿软,像是最烈的酒,瞬息之间淹没了殷渠的理智。
他险些没拿稳手中的水杯,直至听见乔明瑞不甚高兴地说了个“水”,这才找回呼吸,将杯子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