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容易沾上这个。”
乔明瑞静静地站在原地,好奇地问殷渠:“屋里你们安排了什么?”
殷渠闻言,心虚地说:“……没,没什么,就是让炎霄假扮成您……”
顿了顿,他的底气又足起来:“这也是时舟和伯父伯母的意思,这三个蠢货到现在还想着要和您重归于好,所以他们找到我,决定给这三个人一个教训,让他们明白,别肖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殷渠的语气有些阴沉,但这一抹情绪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心虚和恐惧的紧张,并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乔明瑞。
乔明瑞心里若有所思,但表面上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困惑地与他对视:“怎么了?”
殷渠兀自松了口气:“没什么。明瑞哥,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的。”
将他的着急看在眼里,乔明瑞却摇头:“身为今天宴会的主人公,我怎么可能视若无睹,还是得现个身,以免传出去,说我心虚。”
殷渠语塞,细想觉得有道理,没有再争取,而是默默地跟在乔明瑞身边,一起朝人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