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归属于他的念头。
残忍得让人害怕,也美好的让他贪恋。
“真可笑,一个烂问题也值得你傅遇安追这么远来问吗,那我告诉你,什么都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就颠颠地来了,可是傅遇安,我对你,厌倦了,烦透了,根本没话可说。”
压过皮rou、蔓延上骨头的疼痛让桑絮出气多进气少,但她仍艰难地开口,只挑着最伤人的话来说。
她没有办法。
因为她疼,所以傅遇安就要比她更疼才行。
在与傅遇安最白热化的博弈中,桑絮没有输过,更不知道怎么输。
她一字一字,坚定无比地践踏傅遇安的心,她本不愿意,却又停不下来。
眼泪在痛苦纠结时潸然落下,一颗滴到傅遇安掐着她下巴的手上,随即滑过他的手腕,砸到地上,溅起rou眼不可见的细微的尘,却又很快沁入土壤,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傅遇安手腕上的泪痕,在风里越发冰凉。
他冷冷地看着桑絮。
许久,就在桑絮真的要疼到崩溃时,他倏地松开了她。
桑絮的脖子和下巴都猛然一轻快,随即又是火灼一样疼痛的后劲。
是血在回涌。
“桑絮,这么多年,全是我他妈犯贱。”
桑絮没有动,仍和刚才一样仰着脸看傅遇安。看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再没有丝毫情绪涌现,没有愤怒,心疼,难过,委屈,什么都没有,只剩冷冰冰的淡漠,活像是对着一个死人,或者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他从没有这么看过她。
桑絮心里委屈,害怕,又愤怒,眼泪像是断了线,一个劲地淌。
“我不过是你养的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傅遇安低头,面无表情地轻轻擦掉了手腕上那道即将被风吹得干涸的泪痕。
“你说得对,根本没有见面的必要。”
……
傅遇安是什么时候走的,走前有没有再看她一眼,桑絮都不知道,她根本不敢看。
只等风一点一点吹干了她通红的眼,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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