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
一个处心积虑侵吞他的家业,一个带着正义的假面害得他名誉扫地。
其实?他们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怎么不说话!你这个下贱的婊子!我当初就不该同意让你替了丁嘉宝嫁进周家!你个水性杨花的烂货!敢偷走地下室的卡带给傅遇安,伙同你的jian夫里应外合定我的罪!哈哈哈!自诩多善良公义,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别忘了丁嘉宝就是你害死的!她死的时候,可就死死朝着你逃跑的方向!一双眼睛就像能看得见你,死都不肯闭上!你这个万人骑……啊!!!”
与周长柏惊天的惨叫几乎是同时发出的是“咻”的一声被消音器灭了大半尖锐响儿的子弹出膛声。
傅遇安握着枪的手仍低低下指,对上周长柏用双手紧捂着的那半张脸。
破烂的脸rou,以及已经淌下周长柏一侧脖颈的nongnong鲜血。
厂房里在他凄烈的叫喊声后倏地安静下来。
周长柏暂时不能再清楚地说出话来,傅遇安却没有收回枪。
面对黑森森的枪口的周长柏,再看向傅遇安的眼神早没了先前的张扬狂妄,他瑟缩地两手紧捂在鲜血不断流淌的侧脸上,血液的温度粘稠了他一满手心。他浑身的rou都在颤抖,若是没有下肢凝固的水泥支撑,可能早就站不住脚。
子弹擦过侧脸有瞬间的麻痹之后,入骨钻心的疼便真的是扑面而来,自小便没受过什么苦楚的周长柏,此时连这万分之一都无法受不下去。
可他不能再喊,不能求饶,只要他整个人稍想动一动,嘴、又或者是舌头,是牙齿,反正分不清具体哪儿,它们已经全都呈着想直接去死的剧痛席卷他而来。
外头的地面突然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周长柏用疼得发懵的大脑去捕捉上面丝丝的声响。他毫无办法,只能尝试着分散注意力,不关注剧烈疼痛带来的嗡嗡耳鸣,只企图听着这里任何的动静,看能否替他减免些微的疼痛。
“傅遇安。”
周长柏又听见桑絮说话的声音,但他没抬头看。
他早就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上面指着他的那把小巧的枪。
自然,他也就瞧不见那把枪现在已被桑絮从傅遇安手里接过,握进了她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