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决定必须试探她,也必须准确。
我让齐文不惜一切代价把周长柏从南安监狱带了回来,关到了傅氏老厂房的地坑里。
用“貔貅”的方式。
这是我来溪地头一年跟仁叔学的,用水泥在一两米的深坑里砌住人的下肢,先饿他们几日,之后开始一日叁餐正常送食。通常来说,他们中的大多是不敢吃也不敢喝的,就那么清醒地受着熬人心智地折磨。
最后,要么被饿死,要么被憋死。
残忍,痛苦,绝望,再适合周长柏不过。
之后,我选择了在某天早上出门时,不小心“遗落”了手机。
站在老厂房门外,我喊齐武从车上下来陪我抽了根烟。
很快烟就烧到了头,火星子离我指节越来越近,我还没抽几口,先叫它烫醒了出神的我。
齐武发觉我不对劲,问我怎么了。
我丢掉烟屁股,看着它在地上明明灭灭,就跟我此刻的心情一样,七上八下。
齐武当然不会知道,我也只告诉他说,我手机忘带了。
他立即就要替我回家取,我没让,因为我得打电话叫齐文去。
必须是齐文去,也只能是齐文去。
如果絮果儿都记起来了,那她自然不会忘了在周宅给她修窗子的齐文。见到齐文,她八成会主动来找我。
可能来了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跟我坦白,但她一定会来,而且来了之后的她,眼里的爱意绝对是格外泛滥的。
我特别喜欢她那样看我的眼神,每每我做了什么让她特别感动或者开心的事,她都会这么看我。她那种眼神总让我觉得她最爱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
我看着身旁挂着铁链锁的铁门,不禁冷笑了声。
今天,在这,絮果儿真的还会那样看我吗?
我说不出口。
在齐武给齐文打电话之后,我又等了一个小时,看看时间差不多,我就先进了厂房。
周长柏没死,也没疯,听他说话挺绝望的,我心里舒坦得多。
这种畅快没维持太久,絮果儿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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