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不周迟钝地反应过来,追问:“那第一呢?”
“那当然是我郎君啦!”她快乐地大声说。
谢不周一惊,灵府地动般震晃,又失魂落魄起来,“……你有夫君吗?你已经嫁人了吗?”
鸾声说:“我有啊!”
“那你怎么能……”谢不周抿着嘴唇,质问道:“怎么能做出这种轻浮的事?”
“什么事?”
鸾声感觉好奇怪,想了想,总算明白了,不知怎的,便也难得失落起来:“这种事吗?原来你不喜欢吗?可是,不做这些事,我对大家来说又有什么价值?”
听完这番话,谢不周错愕地睁大眼睛,还没等他想清楚,鸾声就躲回了帘子后面去。他们一下子又变回最开始的距离,谢不周想追上去问清楚,但最终什么也问不出来。
远在宫城外的贺桑榆像是早有预料,叫人带被茶水污了衣衫的谢不周去更换干净的新衣,等他回来时,鲛绡后的姑娘早已不见了,只有纱帘空空荡荡,随风摇晃。
他有点后悔,但更多的是不甘心。
太和门落钥前,谢不周离宫,只带走了那件松花色的细褶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