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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骑坐在仰倒的梅却簪腰上,rou物将腔xue填得很满,几乎要与内里湿软的yinrou黏为一体。水声闷在里面摩擦搅弄,白湘灵尝试摆动腰肢,还没磨几下,就在崩溃般的颤抖中淋出一汪温热的春液。
“呜……”
又高潮了。
见她还是这样敏感,梅却簪皱起远山般秀致的眉尖,心中暗暗叹息。
如此懈怠,如何完成功课?难怪座师总是怪怨诘责,想来也不怪他心浮气躁。
记不清是第几次泄身,太猛烈的渴求让多寡的计量都没有了意义。湿黏丰沛的水液沿着性器交合处淌下,白湘灵没了气力,懒倦地往后靠在潇湘壁上,任由阳刻的秋芜和莲纹硌着光裸的肩颈,夫子骂她素来惫性,如今可见一斑。
梅却簪把她拽得近些,白湘灵原先颇是不情不愿,被人捻了蒂尖揉搓反倒殷勤起来,叫他梅公子,又敢讨价还价,要他替她写课业。
“梅公子……”她将嘴唇贴过去,吻他微微上勾的嘴角,“替湘灵写作业啦,好不好?”
只不过声音细细颤颤,被rou体彼此相撞的闷响一盖,就什么也听不清了。
“湘灵呀,”他很是恨铁不成钢,语气却还是柔柔的,“你真没用。”
好残忍的话!白湘灵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抓着脚腕拖进怀里。
梅却簪并指往下一探,弹指间便直挺挺杵进那口滑腻rou井,交刀般旋开双指寻着yinrou戳刺摩擦。此举堪称刻毒逆心,如渔人擖鳞、刀斧戮首,被他按在怀里的细嫩rou体猛然一弹,抽噎几声又拘挛着瘫软了下去。
掌中热潮湝湝,容纳性物的膣腔又湿又黏,独属望潮的生殖腕很轻易就能撞进去。
白湘灵不知自己到底做错何事,只觉心生惧意,然而这怒意来得快去得也快,梅宗主对她总是很心软。
她大着胆子抓住梅却簪的手腕,引到那双稚嫩尖翘的小乳上,见他讥诮眉眼缓和缓许多,扭过脸颊潸然求饶,“宗主别生气,湘灵真的不行了……啊、别……啊!”
唉,我也不想这样坏的。梅却簪心想。
青铜浇筑的螭吻吞口泻出热流,溽热水汽扶摇翻升,房间霎时白茫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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