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是那样的人吗?”
他对着女人小声说道,“……难道不是吗。”
女人鄙视地瞥了他一眼,“那当然是——足以让我成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死灵术士!”
“他们太肤浅了,复活感情?复活死者?我们的能力难道就只能局限于此了吗?”
“睁开眼睛好好看着吧,我复活了一位怎样的存在,一位英灵,一条最后的血脉;一个复苏的怪物,一位即将搅乱这片纷争大地的不死君王。”
“一位战争之神。”
(五)
《暴君之死》
畸诡不会走的,就算那个该死的死灵术士打上来了,她也不会走的。
她只会孤独地、安静地待在御座上,像一尊美丽的雕塑,像一个披着华丽天鹅绒的人偶。
“真是糟糕的一生。”她看着汹涌而来的火焰,失魂落魄地说,“可我喜欢那枝玫瑰。”
厄孽为她披上披风。
她的弟弟抱着她走向门外,汹涌连绵的战火已经烧至城门,那孩子的语气却依旧平静而温柔。
“你永远都是。”
罪恶的源头是她,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死的却是只是陪着她胡闹的厄孽。她的怪物孩子们被钉穿心脏,被四分五裂,被燃烧殆尽,被大地吞吃入腹。
畸诡,最后的畸诡。
她将手伸入大地贪得无厌的嘴中,被大地吞噬。
就在她的下半身要被完全吞噬的时候,地面渗出了鲜血,破开的地皮下是鲜红蠕动的肌rou纤维。
她把这片大地同化成了畸诡之物,幻想复苏的邪神变成了几乎没有理智的怪物,被那位死灵术士处决。
“从一开始你就没有错,错的都是我。去转生的时候不要想乱七八糟的……”她嘟囔着,“当jiejie真的好累啊,我不想当jiejie了,下次让你当哥哥吧。”
“送给你。”她将玫瑰插进厄孽冰凉的领口,他已经没有了胸膛的起伏。
她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今天没有晚安曲,晚安,睡个好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