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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言默回去,那几个肥头大耳的制片人已经被吴宽灌趴下,他松了口气对吴宽比了大拇指。
叫了几辆出租车,吴宽和言默合伙把他们塞进去,喝醉酒的人身子发沉,言默感觉自己抬了几头死猪。
吴宽给司机报了地址,看着出租车一溜烟消失在月色中,回头见言默正叼着烟找火。
吴宽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我知道你烦应酬,但你只要在圈里混,就免不了这些事。”
“咱们工作室刚起步,最近你又得了奖,眼看着人气越来越高,我必须借着这股火把你往高了捧。”
言默拍拍吴宽的肩膀:“我懂,谢谢你宽哥。”
吴宽也点了根烟,他今天喝的也有点高,坐在花坛边缘的石阶上悠悠道:“我17岁就出来混了,别人介绍着去了一个剧组打杂。当时年轻,心气也高,想过吃演员这碗饭。那时候呀,我就觉得做演员就是天上掉金子,你摆个好看的造型接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