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苏铭航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比自己还要脏。就不要脏了天音的眼吧。
手指划过guitou,鑽进去触摸到圆圆的马眼,那里已经射了一次,射在显示器里天音的照片上,yin糜的气味渐渐散开。那样轻柔的动作没办法让他达到高潮。可是在想像中,是天音握着他的roubang,一脸无措,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没关係,我教你啊。他轻轻说道。
天音甜蜜的笑容就在他面前。
沾着她气息的那只手还淌着血,就这样毫不在意地taonongrou柱,就着jingye和血液,整根yinjing红一道白一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因为伤口多次撕裂的疼痛,手微微痉挛着,连带着roubang也在颤抖。两颗拳头大的睾丸此时也满满胀起,垂在腿间蓄势待发。
roubang硬得生疼,急需再次释放。他是个怎么都喂不饱的怪物,柔弱的天音一定没那么大的力气让他满足的,他闭上眼睛,手紧紧握着yinjing进入衝刺,动作快得出现残影,棒身上的液体被打出噗嗤噗嗤的响声,渐渐起了泡沫,红白相间,怪异得很。更怪的是他眼角落下了一滴泪。
他抽出纸巾擦拭天音的脸颊,小声说着对不起,眼神却还是像一只看见食物的饿狼。这时的他和站在天音面前害羞无措的样子像是两个人。都是假的,他轻笑。
梦里的她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实际上她属于每一个爱她的人。嫉妒心使他几乎发狂。虽然被苏铭航囚禁在这小小的房间内,但是苏铭航需要他,他需要他超乎寻常的智力和能力为他服务,因此即使孤独地坐在一室空荡中,他也可以做很多事——比如更改天音的排名。他一开始做得很好,天音被压制在20名以外,与最后的出道位基本无缘。但是最后一场时他突然犹豫了,因为谭啟跟他说爱是克制——他妈的克制是什么意思?长这么大没人跟他说过克制,即使是囚禁他的苏铭航,大多数时候对他也是纵容的,实在忍受不了就惩罚他作罢。但是没人教过他克制。谭啟耐心地解释说,克制就是不要阻碍对方的自由,而应该抱有支持的态度。他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苏铭澜听不懂,只注意到他说,她会喜欢他的克制,而不是放肆。他一下就慌了神,最后没有干预,天音顺利出了道。
这样也挺好,每次粉丝活动他都能有近距离接触天音的机会。谭啟明明是苏铭航的助理,对他却格外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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