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翰收回了手,面露忧色,摇了摇头:“我不晕船,是你可能得伤寒了,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脸都红了,我担心你得了伤寒。”
答字霁听了坐直了身子,扬唇笑了笑:“你看错了,刚刚我就是有点困,噫?那边还挺好看的,也是龙舟节的什么活动么?”
答字霁目不转睛地盯着外头,语气里带着好奇与欣喜,就好像是真的被外头的风景吸引了一般,骆熠翰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又细细看了答字霁一番,见答字霁真的恢复了元气,身体无虞,才放下心来,只当刚刚答字霁是真困了,便跟着看了起来。
而答字霁瞥见骆熠翰真的看向了外面,才松了口气,心里头不由有些恼羞成怒:“阿墨,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原来,骆熠翰所察觉到的答字霁的不同寻常并非是无的放矢,当然也不是因为答字霁生病了,而都是因为谈邵墨搞的鬼。
答字霁黏谈邵墨黏得紧,一开始觉得谈邵墨待在一旁让他格外安心,也会问着谈邵墨有关他从前的过往,偏偏谈邵墨正儿八经的过往不说,说的都是他们的相知相恋史,一边说一边各种暗示,当初都是他觊觎谈邵墨的美色不放,所以主动追求,他不能撩了不负责,现在就算失忆了也不能始乱终弃。
后来谈邵墨见答字霁对骆熠翰亲昵,又会暗戳戳地在一旁念叨着过往甜蜜,然后叹口气,戏精似的在答字霁一旁道:“但见新人笑不闻旧人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