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这件事情本来是一点印象都没了,可眼下大概旧景重现,竟然又记起来了,陆泽林又想睡又提醒着自己不能睡,可还是半梦半醒地睡了过去。
陆泽林一直睡睡醒醒,提心关注着苏星宇的状态,看苏星宇没有再怎么样。最后一次迷糊着双眼看苏星宇是什么情况,他忘了,总之再次醒来,竟然是凌晨了。
他猛地一动,苏星宇也跟着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苏星宇开口问,虽然还睡得迷糊,但精神是比之前好很多了。
“没事,没事。”陆泽林摸了把脸,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睡过去,条件反射般地先去摸苏星宇身上还有没有汗,“你怎么样?现在好点了吗?还难受吗?”
苏星宇摇头:“没事了,我现在好很多了。”
陆泽林听他说话不再像之前那样断断续续了,开了灯看他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才相信:“那还哪里难受吗?”
“不难受了,就是有点饿。”
其实之前他吐的时候陆泽林就怀疑他是没吃东西,因为吐出来的就只有些液体。现在他说饿了,陆泽林就起来:“我去看下冰箱里有什么吃的。”
苏星宇跟着起来:“我也一起去。”
“你躺着吧。”
“我躺的肩膀都僵了。”
于是他们就一起去了厨房,陆泽林问:“你在香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跟我说实话,你今天差点就把我吓死了。”
苏星宇叹气:“是我先前在香港认识的一个朋友,他有一项,怎么说呢,不太符合现行道德观念的新实验吧……但是愿意帮他的人少,而他现在又处在比较关键的阶段,所以才会找人帮他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