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起了异样的下半身,他的衬衫凌乱,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那般狼狈。
“北老师。”院长体贴地站在离北渊一米外的距离,从他这个角度,椅背正好挡住北渊的腰部以下,避免了许多尴尬。
北渊无力地张了张嘴,院长立刻开口打断他的问语,“那位哨兵的具体方位可以感知到吗?”
“……西面最后一个房间。”北渊意识到自己发现不对劲时起的预感怕是成了真,“就是那位极狭域信息素的哨兵吗?”
院长无言地注视着北渊烧红的脸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过了半分钟之久他忽然朝会议室里的其他人拍手示意,“麻烦大家在这里稍等片刻。”
随后他又压低声音对北渊说:“你单独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