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内心世界的混乱毫不一样,卫辙说出口的话简洁有礼,语气中还可以听出他正在极力忍耐结合热带来的狂躁。
反正不是导游的意思。北渊并不想在结合热期间和卫辙解释哨兵和向导两种身份的具体含义,“暂时标记我。”他撩起垂落在后颈的黑发,扯开领口露出脆弱的后颈,“这里是用来分泌信息素的腺体所在,每个哨兵和向导都有,你咬上一口,我们就算是暂时结合了。”
卫辙吞咽了口口水,声音大到整个房间都听得一清二楚,护士们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辛苦,看起来即使哨兵‘失忆’了,他的本能还是让他在看到向导的后颈时瞬间有了反应。
“咬?”卫辙双唇不可置信地颤了颤,“什么是结合?”他忽然好似被这两个字勾起了什么情/色的联想,半晌没有下一步动作,被迫观赏了无数小电影画面的北渊往卫辙那边又靠了靠,“快点,你不难受吗?”
卫辙的警惕心非常强烈,他始终用着怀疑的眼神审视面前的男人,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陌生人能带给他如此强烈的渴求,但理智与本能的博弈中最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卫辙鼻翼翕动,忍不住凑到北渊后颈深呼吸了一口气,向导的气息令他霎时通体舒畅,愉悦的感官享受远超于这几天人工向导素加起来的效用。
在卫辙再一次思绪回笼时,他正迫切又色/情地舔吻吮吸着北渊的后颈,令人耳红心跳的热气和声音萦绕在床边,哨兵咬上向导后颈之前总会忍不住先磨蹭一番,北渊被吻得半边身体都麻了,还是好脾气地咬牙忍下,但卫辙自己却惊诧地在心中呼喝咆哮:【我在做什么?我疯了吗,我是狗吗?】
一边疯狂质疑着,卫辙一边又矛盾地遵循本能咬上向导后颈皮肤上的嫩rou,先是轻轻地扣住,随后用上些力气撕咬,北渊长舒了一口气,暂时结合成功的瞬间,他的精神力犹如洪水飓风一样席卷住卫辙的躯体,无孔不入地侵占哨兵身上每一个细胞。
一只头顶丹红的仙鹤凭空而现,它伸开雪白的翅羽,尖唳一声跃到北渊的膝上,它高傲地环视周边环境,守卫自己的主人。卫辙缓缓松开对北渊的钳制,结合过程中他无意识地拥住对方的肩背,目前两个人的姿势暧昧又亲密,他一眼看见病房内多出的东西,眼睛都差点瞪脱窗,【这他妈哪来的丹顶鹤?!】他忍不住在脑内叫骂。
依靠着自己的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撤力坐正,反而将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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