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辙不屑地撇撇嘴,“难怪现在忠诚没啥名气。”
北渊还能发表什么意见,这个时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他们两人动作一致地从床上站起身, 扯扯衣摆上的褶皱, 回到乌烟瘴气的客房里。不出所料, 新结合的两名哨兵至今还在孜孜不倦地互损。
关爵冷着脸对行砚下了最后通牒:“登记可以,但不是现在,至于典礼我是绝对不会去申请的, 就算你申请下来了我也不会参加。”
“那就神将顶你名字出场好了,卫神将长得也好,带出去特别有面子。”
卫辙:“不了不了,你们怼得累不累,如果觉得累了的话我们歇一会聊点正事怎么样?”
刚才卫辙和北渊双双消失那么久,一看就是躲小房间里说悄悄话去了,关爵意识到他们有重要的话要讲,有些紧张地严肃道:“什么正事?”
“其实吧。”卫辙开始一本正经地瞎编,“这些日子我偶尔会突然想起一些过去琐碎的片段……没头没尾不怎么连续,大部分还都让我很费解……就比如我前天突然想起了一人名,应该是我过去蛮在意的一个人,但再深思下去却根本回忆不出任何有关于他的事情。”
关爵缓缓瞪圆了眼睛,他屏住呼吸,似乎是预感到卫辙即将说出的那两个字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
“古阑。”
哨兵瞬间全身僵硬,双唇半开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反而是他一旁的向导哦了一声,点头道:“对,是他,刚我逛关爵精神长廊的时候听到最多的就这个名字。”
卫辙突然不太忍心再用之前那种缓慢试探的语调继续刺激关爵,他说得越慢,关爵所要遭受的内心折磨也就越长,他立刻加快语速道:“还有我过去曾经藏起过一样东西,我记得藏在哪里,但不记得藏的是什么,可能与你说的什么只有我知道的关键事物有关,我可以明天就去取出来。”
行砚听完非常满意,他又用精神触角戳了戳关爵的精神壁垒,“听到没有,我就说了直接跟他们坦白就好了,线索来得多容易,你瞧你脑袋瓜里那些歪门邪道的理念,除了自己的精神体谁都不要相信,还有——”
关爵眼睛猩红一片,像渗了血液在其中,他猛地侧起脸,愤怒的火焰烧透了这一双褐色的宝石,“你懂什么?我的老师古阑就是被他所谓最信任的战友害死的,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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