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它立刻紧紧将其缠住,在愤怒的虎啸中把人尾巴勾进蛇鳞底下埋好。
目睹全程的丹顶鹤表示它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无聊的三只精神体。
伴郎加起来只有两位这种事丝毫不出乎结合庆典总负责人小姐的意外,她表示这些都是虚的,新人想喊几个就几个,但戒指也不准备这种事就让她很生气,“我遇到的其他哨兵都恨不得准备二十只戒指把向导的脚趾也戴满,关先生你怎么回事?你一点也不爱你的向导吗?”
关爵:“……”他确实不爱啊。
“他不爱我!他还惦记着他以前那个向导嘤,和我在一起都是因为结合热,是被迫的嘤嘤嘤。”行砚戏精附体开始造作,对着小jiejie就是一顿悲惨哭诉。
卫辙是哨兵方的伴郎,按着哨兵体能优越负责更多体力劳动的默认规矩,他跟着一群精神旺盛的工作人员把明日的规定路线来回走了十来遍,目前累得像一条死狗,北渊坐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递过一杯加满冰块的柠檬水,卫辙瞬间感动到两行宽泪飙飞,边喝边在心里嚎:【遇到这样的向导还不赶紧娶回家供起来!】
“给你端杯水就娶?”北渊微笑着被卫辙靠住肩膀,“那家里岂不是要妻妾成群。”
“是的呀,有没有危机感?”卫辙眉眼弯成月牙,他回握住北渊的五指,指腹摩挲对方的无名指指根处,若有所思地不停斜瞥着。
【想给北渊戴戒指。】
【可是我不知道他手指尺码啊……】
【……可恶,他肯定听到了,讨厌的读心术,根本不给人创造惊喜的机会。】
正当暧昧缱绻的粉红色氛围渐浓时,关爵臭着一张脸,阴气沉沉地走到两人身边,咬牙切齿低声道:“行砚那个混账,和负责人沆瀣一气,撺掇我现在去订戒指。”
“应该的。”北渊交叠起双腿,纯白的礼服衣摆下拱起一道不仔细观察完全看不出来的微小弧度,里面安静地沉睡着一把掌心大小的能量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