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余人停顿一会,笑道:“……如果我不呢?如果我就是想你包庇我呢。”
“不可能。”古阑厉声道,他忽然问:“今天你是故意的?你明明知道我在这里,故意让我知道你做的事情?”
“……”
“你到底想——”
“古阑,你不觉得这一年我们交谈少了很多吗?”
“别转移话题。”
“你好像总是在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余人,现在我们说的是你和白巾团的事情。”
“……”
北渊为臧余人在这段时间内诡异的沉默揪起了心脏,他敏锐地察觉出了此处臧余人的心境变化,如果说之前他还是情感上的宣泄,濒临崩溃的边缘,但还是一个会被古阑的一举一动牵动情绪的人,从这个时间点起,他真正起了杀心。
而录音内的臧余人倏得清脆地笑出声来,“古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从来都没变过,还是这么正经……其实我今天早就知道你在这里还故意暴露自己,就是想……想让你拉我一把……我是母亲被哨兵强/暴的产物,我……”
“我知道。”古阑立刻打断道,不想让臧余人继续说下去,不想让他再去细致回忆那段不堪的往事。
“我厌恶哨兵,我也知道那些刚觉醒的哨兵是无辜的,但我忍不住……古阑,帮帮我,我因为最开始私下杀了一名同我父亲一样,借用结合热强迫向导的哨兵,被白巾团握住了把柄,只能为他们做事,我也不想这样残忍的,你得帮我想办法。”
“好。”
“古阑,你说了只要我收手,你什么都答应我。”
“……这个……”
“不准反悔。”
“……好。”
“好你个屁啊!”关爵嘶吼着掀了桌子,而不管他再怎么愤怒,他也终究只是一名往事的看客,就在古阑回应后不久,音频便走到了尾声,臧余人让古阑坐下,要替他梳理精神域,而古阑似乎觉得接下来的行为太过私密,不适合留在做证据的录音文件里,所以将自己生命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了这里。
然而已经发生了的事实中,臧余人非但没有自首,还利用了某种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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