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辙的衣服。
“除了猫犬采来的草药,我们现在什么也没有,清除血块和烂rou之后你肯定会大出血,我们也没有合适的血源给你输血。”北渊铺垫了许多话,接着着重咬字道:“接下来的一切都得靠你一个人强撑过去,没有其他办法。”
“……”卫辙忍不住天真地问了句:“会有生命危险吗?”
北渊笃定地摇摇头,“不会,你不会死的……最多有点难受。记住,再困也不能睡,再晕也要保持清醒。”
“……那你给我开一点痛觉吧,疼一点可以振奋精神的。”卫辙把手搁在北渊大腿上,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的脸,北渊缓缓对上他的视线,一瞬间卫辙闷哼着昂起了下巴,北渊按住他的右手,紧紧握了握,再重新拿起石片,拿火苗燎过消毒,目光逐渐变得泠冽。
灰狼烦躁痛苦地在角落里打滚,过了会重归卫辙的精神世界内,猫犬意识到什么,不停地在一旁跺爪,它巡视一圈北渊手边洗干净的草药,似乎感觉数量不够一般嚎叫几声跳了出去。
羊鹿叠下它瘦长且有力的前后腿,俯下脑袋舔吻卫辙的左手心。石片比不上手术刀的锋利,磨得再薄也无法做到吹毛立断,割在rou上发出令人全身发麻的切rou声,北渊还需要用力重复才能把烂rou割下来。
血液浸染了他的双手,向导的信息素中掺杂了与哨兵无二般的痛苦,卫辙急促地喘息着,喉咙发出难捱又痛苦的低喊,冷汗密密麻麻淌了一脸,流进眼睛里挡住了他的视线。
“……帮我擦擦,看不清了。”
北渊敛眸冷静地挑出最后一条碎布,手上动作无论何时都是干净利落一丝不苟,他沾水擦干净卫辙的腹部,因为没有针线缝合伤口,就只能死死压住再把嚼碎的草药敷上去,最后用上衣撕成的简易绷带包裹上去。“看什么看,闭上眼睛省点力气。”
“不行,看不到你我难受。”
“我有什么好看的。”
“你好看。”
“嗯。”北渊用剩下的清水冲干净手上的血,再把垃圾都扔到洞外,回身把卫辙轻轻揽进怀里,虚搂着挑开他粘连在一起的发丝。
“我现在能睡了吗?”卫辙实在是没力气睁开眼睛了,疼痛在北渊的五感cao控下不是非常明显,但他就是非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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