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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腰疼去床上的吗?”北渊无奈地看向卫辙,语气里却没有拒绝的意思,卫辙愉悦地扑向他,把人按在墙壁上,微侧脸吻过去,“我改主意了。”
结合进行了两次,这不是北渊的本意,但第一次的时候哨兵说他意乱情迷忘了咬后颈,要求再来一次,第二次卫辙才乖乖完成了标记,北渊也放松力气倒在了卫辙的身上,后者一把将被子裹在北渊身上,再自己钻进向导的怀里。
“北渊……”
卫辙其实没什么要说的,他只是想喊喊北渊的名字,但话音未落,却听见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声音,用着更为深沉的不同强调重复了一遍:“北渊?”
另一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吓得卫辙一下子就从北渊身上弹了起来,北渊也惊诧地撑起上身做起来,就看见原本有被子的地方躺着一个穿着睡衣的男人,眉心紧皱,有着一张与卫辙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因为不一样的表情而显得少年老成。
北渊心头一突,下意识小声喊道:“卫神将……?”
没有人回应,只是卫神将的脸色愈加臭不可闻,简直十里飘香,僵持数秒后还是卫辙先告状,他指着卫神将诧异道:“你,你怎么在这里?我们能见面交流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良久后,卫神将终于大发慈悲般压抑着怒气道:“我在睡觉,突然感觉身边一重,然后有人抢走了被子。”
他没有说的是,如果不是之前被警察带走,又被大学严厉警告写检讨,留下了深刻的:这个世界不欢迎武力的印象,他刚才肯定一刀就劈过去了。
“我刚才在和北渊永久标记。”卫辙略炫耀性地揽住北渊的腰,再把脑袋搁上去,卫神将果然闻言表情更加阴森,一双鹰隼般似要剖人心腹的眼睛凌厉地抬上,目光却在触及北渊的脸时一愣。
“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屏蔽感觉好好一个永久标记写得没滋没味的,哎,算了算了,不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