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林余逸的脑袋,细眉软眼温柔的哄他喝药。
那时躲在草丛里偷看的顾庭,羡慕得眼睛都红了。
他从未那样深深羡慕过一个人。
而现在,更似是一股无名火起,在他心口烧着,快将他烧得理智全无。
他承认,这是嫉妒。
他,太子顾庭,嫉妒一个无名小卒,嫉妒得快要发疯。
作者有话要说: 发疯的顾庭:哼!你不是贪慕虚荣吗?你不是想飞上枝头吗?为什么不看看我!!!我现在可是太子了啊!!!
林余娇:……
桑崽:呵,狗男人。
第4章
托这场风寒的福,林余娇竟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顾庭这几晚都没有宿在她这儿,许是怕染了她的风寒,所以没有碰她。
只一日三次来盯着她喝药,跟点卯似的。
也不和她说话,就坐在靠西的那张杏花宽榻上,转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眉眼深沉阴翳地望着她。
等她喝完药,他便起身走,仿佛是城中匠人做的提线木偶,没有丝毫情绪起伏波动。
但他每回走后,林余娇手心总是沁了一层薄汗,要唤香葶取热水和帕子来擦洗一番。
她以前不怕他。
可后来来了京华,听了许多坊间关于他的传闻,便有些怕了。
三日后,顾庭果然守诺,盯着她喝完太医开的最后一副药,便递了套青灰色的新衣裳给她,“换上。”
林余娇见过这衣裳的制式,仿佛时常跟在顾庭身边的那个浓眉大眼的侍卫,也是穿的一身这样的衣裳。
她了然,顾庭是想带她去见她弟弟,大抵是有什么不便之处,所以让她扮成他的侍卫出去。
......
林余娇抱着衣裳去了点漆红木屏风后,唤了香葶帮她更衣。
顾庭还未出去,却见那道屏风影影绰绰透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来。
他已三日未沾荤腥,早憋得快要爆.炸了,如今被这倩影一激,越发觉得受不了,火气直冒,索性拂袖而出,到院子里去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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