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中略有体面地混下去,这种人生有什么意义?”
话里带上指桑骂槐的火药味。
“你想清楚了吗?”他问。
难说。目前的她只是觉得,无论想做什么,首先都得有钱,有自己的房间。
他见她陷入沉默,幽幽然继续道,“既然没想清楚,你该听我的,给自己留有余地。”
在狼烟里厮杀好一会,她铆足了劲汗流浃背,他看起来却是毫发无伤。
不公平。
她的回击开始乱了章法:“凭什么?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我就要听你的?”
“你有能力重回正途,也有关切你的家人、师友。世界没有遗弃你,是你自己不要了。”
愤怒像霍乱蔓延。他好像也有点火气上来,似有一种不识抬举的惋惜。
男人没有为自己的傲慢让步分毫,战斗就不会结束。可他好像一直都误会,她想与他争一些具体问题的是非。
不知该如何破局,那就将文化人定下的规则撕碎。
谁要听他从容不迫地讲话?自信永远有人愿意等他的金口玉言,从没尝过被打断、被吵扰、被捂嘴的滋味,优越如斯,怎么可能同情她的处境?
就在他要继续教训的时候,她一拳揪起他的衬衫领,“少自以为是,你根本就不理解。”
大钟继续苦口婆心地劝:“抱歉,我没有想冒犯你的意思。先下来,好好说。不要像个野孩子一样。”
他说她是什么?野孩子。像个野孩子。
她在父亲的那个家中,也曾被两个大人轮番奚落,用同样的话语。
不都是拜你们所赐?
“不许这么说我!”
过往的怨愤倾盆而落,将她淋得浑身湿透。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扇了他一巴掌。过后许久都没缓过劲,呼吸剧烈起伏着。
倾垂的长刘海挡在眼前,泪水像金鱼泡泡洋溢于眼眶。她气昏得望不清眼前之人。
无处安放的情绪溃如山洪。明知迁怒,她还是将所有的气撒在大钟喵身上。
一如曾经犯过无数次的错,横冲直撞的小孩不知妥协,总在最开始的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