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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钟杳呢?
他没有说一句就已离去。
两个人犯的事,为何只叫季北辰一个?
小钟像做阅读理解一样,思索其中的深意。
自上回约定以后,小钟按时上学,没有逃课犯事,他自然也没找她麻烦。
原来忘记前事重新开始,就是回到彼此改在的位置各安其分?
“人家女生”,她在他心中只是这样的存在,就像他只能是她的“野男人”。
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陷入惆怅,“他好像经常这样,一整天都没有精神。”
“挺正常的。”
小钟鄙夷,“你以为谁都像你,回家熬夜打游戏,来学校补觉?”
“晚上交公粮,白天当然没精神。”
“真够无聊。”
她被猝不及防的荤话恶俗到,彻底没了与季北辰说话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