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工,家里已经堆得太多。他坚持不收。话说着说着就破了。最后我问他,要不要试着交往看看。他说也行。”
“怪不得前段时间丢下我们,偷跑去约会了吧。”小钟深吸一口,瓶中饮料就去了大半。
雨然继续道:“不过,名义上算是在一起,林稚的心思完全不在谈恋爱。和学习无关的事情他都会婉拒。两个人没话可聊,相处时前所未有地压抑。我觉得自己在为难他,和平分手了。可能……的确不适合吧。”
贞观问:“在那以后就换发型,进化成钮祜禄·雨然了?”
“嗯。想要换个心情。”
小钟问:“你喜欢他哪点?因为他像女孩子?”
雨然并未将“像是女孩子”当成夸赞,“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跟他说那些的时候,我没有想太多,只是想,如果成为恋人,就有理由待在一起。”
小钟不解,“就算不成为恋人,也可以一起玩。你喜欢他,应该还有别的理由?”
雨然望了眼天空,笑容苦涩,“就算只是朋友,也会有占有欲。从小学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他只陪我一个人多好。他是因为总跟我一起,才被同班的男生孤立,当成女生嘲弄。”
被霸凌的滋味不好受,正是因此,林稚很少回忆小学时的事。但是,雨然将他视作珍贵的回忆,他视雨然却形同陌路,像是完全忘记曾经的事。薄情人,难怪雨然不要他了。
感情的错位不免令小钟感到失衡。
贞观也很诧异,“原来你们小学就认识。”
“是啊。同班同学。后来他去读学费高昂的私立初中,很久没见面。可能光是重逢,就用光我所有的好运了。”雨然站起来伸懒腰。
这天午后,小钟再一次逃课,坐在秋千上看修真小说。
她暗暗相信着,期待着,只要不回教室,迟早能诱捕到大钟。
但小钟不知,高处的办公室能看清整个屋顶花园。大钟一边备课,一边困惑地盯了她一下午。天色微暗时,她站在盆栽边抽了好几支烟,来回踱步,左顾右盼,看样子很是焦躁。
他本想睁只眼闭只眼过去,至此不得不下去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