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经受极乐的颤栗,用最血性的侵吞将她占有。
背德的危险已近在眼前,理智要求他克制。他一如既往地小心翼翼,问:“心情不好?”
“糟糕透了。”她不自觉地撒娇,“我一直在等,等到某个时刻能名正言顺在你身边,却发现这样的时刻并不存在。”
在此之上,再多一句都将是彻底沦陷。
今早他说出那些话,她才知道原来在这世上也会有人懂得自己,往昔那种什么事都错位的日子叫作不遇。他是一道分水岭,隔开满地荒芜和有所指望的世界。事到如今,她已没法想象失去他的生活。她想要的不只是一朝一夕的贪欢,不是露水情缘轻若浮萍。
占有欲像失去天敌的兔群,肆虐繁衍,吃光原野上所有的青草。
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承担罪责,不妨就由她来开始。
她将校服外套的袖子卷至肘间,露出洁白如霜的手臂,“下楼梯走得太急,摔了一跤,磕到了。”
“哪里?”
找不到伤处,大钟只好将头倾低。小钟默不作声,将他揽向自己胸前。
鼻梁压过锁骨,急促的呼吸宛若狂风翻搅乱草。骤然相触的身体不知所措紧绷着,不相兼容的硬与软执拗地维持本来的模样。手攀上他的后背,她将自己送得更近,欲盖弥彰地藏住心跳。
“别说话,做你想做的,把我弄得一团乱。”她道。
迟暮的夕阳依然耀眼,酷似夏日的温度让人头晕目眩,晚蝉在叫。
唇齿探过颈边,不敢确信地迟疑着,缓缓深咬。
酥麻的感触在吮吸间散开,她像一块糯米糕浸湿了水,软成黏糊糊的一团。
手上的力道一松,男人的身体反而倾压过来。她用手抵他,却不知自己抓着的部位正好是他的胸,略带韧劲的肌rou恰好握满手掌,挤入指间,凸起的小粒轻挠掌心。手指恶作剧般地一揪,不意误开不得了的机关。他咬她更不留情,自耳朵至肩都被吃了个遍。怎样挣扎都是徒劳,埋怨的骂声渐融化成娇喘。
她情急之中又揪了一下,试图重新关上。天真的想法反是火上浇油,他扯开她的衣服,不知收敛地吻向更低处。不甘寂寞的白兔呼之欲出。
昨天他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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