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有恶报。”
她解气的叉起腰,却不防他从侧后偷袭,在一片濛濛的水色里将少女扑住。她茫然回顾,柔软的耳后便被含住。硬挺的rou柱带着热意顶入股间。
“你又在对我幻想下流的事情。”她试着学他的语气,用露骨的语言加以挑衅,“想好要怎么插进来了?”
她探手握他的yinjing,上下抚弄。他配合地顶过腿心,蹭着她的阴户。双腿相倚,身子几乎贴住她的后背。
被握住敏感的男根以后,他的动作迟钝许多,几次想偷袭啄唇,都被轻巧躲开。喘息放浪,再无一丝冷静克制的痕迹。脸颊像醉救般烫红。他今晚好像是喝过酒,但她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不确定。
“你喝酒了?”她问。
“一点点。等你的时候,喝完了一罐啤酒。好难喝。”
“既然在等,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被戳到伤心处,湿漉漉的睫毛黯然低垂,“对不起,我早就该过来的。”
深吸一口气后,语声仍是颤抖。
小钟忽然错觉是自己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言语无从开解,她将手指继续下移,捧起底下的两枚囊袋,假意勾挠,又溯着淌落的水移回顶端。
这玩意的尺寸像是怪物。无论摸多少次,她都还会如此作想。昨日含进嘴里也像是做梦。他一个人是怎么弄的?也是这样,听着呼吸与心跳的变化,不断转变taonong的力度与节奏?他也想蹭在什么温软濡湿的东西上面,被紧紧裹住吗?她想象不出来,总觉他只需要精神交流就可以zuoai,可以高潮。
沐浴露的泡沫被冲得渐轻渐薄,化成一片滑腻的水液,倒映五彩的柔光。水流的存在就像酒精,磨褪了尖锐的感官,反而让人抛下各种顾忌,更不知节制地寻求刺激。
他握停揉抚自己的手,发了狠咬住她的颈边,锁着她的双腿双手,将随时走火的枪顶得更紧,磨过小荷才露的花核,又被湿软的yinchun含住。
她仰着头轻嘶,“我弄得你不舒服了?”
“想要。”他摇头,又像小狗一样,毫无尊严地摇尾巴。
坏男人的性子就是这样。不碰就彻底相安无事,但只要投去一枚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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