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然阴沉地死盯着梁母手机的相片。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这个人能在他心里深深留下一根刺,就跟焊死了一样,拔也拔不出。
这个人,是他林致远的逆鳞,更是他不可提及的伤痛。
他永远都无法忘却。
无法忘却当年这个人跟梁碧荷手牵着手从饭店走出来,无法忘却梁碧荷那晚脸上的柔情与羞涩,无法忘却梁碧荷哭着说要准备结婚嫁给他,更无法忘却日内瓦那一次梁碧荷对着这个该死的人伤心泪绝的模样。
这一次,男人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控制不住了,右手剧烈颤抖起来,连带着全身抖动痉挛,指尖发白。
能让他这么失控的人很少了——这个人是谁,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