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诱家主。”他说罢,在床边的绣墩上坐了,问道“家里可教过吗?压箱底的东西都瞧了?”
“嗯,父亲给看了。”金淙低着头答话,透粉着一张脸。
“想侍候得好家主,第一便是看本钱,家主弄了你,觉得快活,平时自然多疼你。至于在床上什么样子,要看家主喜欢什么样子。”喜公说话时觑着金淙的脸色,他原本还羞怯得垂着脸,一听能得家主的欢心,便渐渐把脸抬起来盯着人看,滚圆的两枚瞳子水杏一般。见他是上道儿的,喜公便接着说“有的贵妇偏爱精壮开朗的,长着对女子似的豪乳,能给妻家添个大胖闺女,看着便尊贵,这是强健的,中用。还有的贵妇喜欢性子柔软的,满身堆俏,无一物可比,立在阶前尚怕随风吹倒,坐在椅上还要东扶西靠,这是娇怯的,中看。”
“那侯姎喜欢哪种?”金淙问完觉得自己嘴快,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嘴唇垂下眼帘,双眼都有些发直了。喜公笑着捏捏他的膝盖,道“公子原谅我无礼,侧夫说白了就是贵侍,满足家主的喜好是为人侍的本职,又有什么好害羞的?纳侍为的是追欢逐乐,要以适性为主,不要那战战兢兢的。侯姎是习武之人,骨骼神骏,血rou充盈。纳侍自然得满足两点:一是柔足任磨,心胸不宜太浅窄。二是身体相当,若肢体不能相当,本钱不够雄伟,碰着上面碰不着下面,如同孩子一般,有什么趣味?”
中看中用这两件事是相反而来的,若能兼此二美,就算各有七八分,也是十足十了。金淙心里想着自己各占几分,不自觉拧紧眉头。“此外,房中还需有点本事才行。”喜公话音刚落,金淙的耳尖轻轻动了一下,随即抬起头。
早先,银杏庄给了喜公不少好处,还为他小女儿谋了个经管外围花草的差事,他对金淙自然是毫无保留,倾囊相授。“在床上同家主一处睡,女爱男欢左不过那些法子,怕自己射得快了,就先出一回,给家主看了再弄。在这之上,若能再加些助兴的功夫,弄出响声,或是说起sao话,叫家主听得兴起,她不就对你来了兴趣?否则都还不如那哑男子可怜见儿的招人疼爱。”
这对金淙来说实在是太超过了,他母父且不说感情好不好,父亲是坐地招嫁的,平日里虽也跟母亲打仗拌嘴,但好在家里没有什么平夫贵侍的。父亲不怕失了母亲的心,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教他的也都是规规矩矩的。金淙局促地坐在原地,感到内心相当焦灼,分明是他想听、想学的,这会儿坐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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