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睡会儿了?”北堂岑抬起手,摸摸花奉的脸颊。腴润的肤质在阳光下呈现暖玉的色泽与触感,她活动着拇指,感到苏醒后的迟滞逐渐从眉心散去,花奉依恋地搂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胸口,摇了摇头。鸦青法衣搭在床边的架子上,贞一像脱去了硬壳的贝类,缱绻地依附着她,就快要融化了,葱白的指尖缠着一圈圈黑色的发丝,暗沉沉的天色里,他面颊与肩颈的线条格外柔和。
托温的秋天显得无比萧瑟,乌云极低,似乎随时会下雪。阳光从小窗牖的缝隙间渗进来,花奉的身上搭了条薄衾,从腰际到膝盖。他苍白的皮肤处处是瘀红,细微的灰尘在光中留下纷杂不定的轨迹。这里离权柄很远,离母亲更近。北堂岑切实地意识到自己终于回家了,在她成长起来的地方,身边都是熟悉的人,让她倍感安全。贞一缩在她的身下,搂着她的腰,跟她盖着同一床锦衾。
摩挲他脊背的动作停顿了一瞬,花奉的呼吸因此变得轻缓。尘世的一团乱麻总是充斥胸臆,让他没有头绪,可现在他变得不一样了。他睁开眼,望向窗外杨柳粗壮的树干,直耸天阙、拔地而起,太阳略显黯淡,像一轮蒙尘的月亮。
那时,罗生jiejie的影子投在他身上,他好像陷入暗无天日的深渊,长发像流沙般地从他身上淌下,他感觉到罗生jiejie堆迭着伤疤的身体,厚重的血rou如同恩遇降下,柔软却有力,土壤般覆盖了他的心胸。屋梁上的光与影妙不可言,他将手搭上罗生jiejie的腰,性器逐渐被温暖的河床吞没。
床围的木雕花勒进他的脊背,留下交错的印痕,罗生jiejie的双唇从他脸鬓吻过,那双骨节嶙峋的手却几乎将他的肋骨捏碎。尽管罗生jiejie有着温和的性格,但北方的底色始终在她的身体里,并没有褪去。花奉有好几次都疑心自己要死了,血rou的牢笼将他磨蚀,畏怯直刺天灵,快感如潮,淹没他的口鼻。情液如暗河,顺着他的腿根流淌到床上,他感到罗生jiejie的花器在收缩,在吞绞,就像是因他而感到快慰,很短暂地活跃片刻。
罗生jiejie将他的性器释开,替他摘下了悬玉环,高热的体感尚未完全褪却,火炉似的热气便骤然压下。罗生jiejie的手掌摊平在他肚皮上,略显粗糙的虎口抚弄他敏感的阳峰,那两瓣湿润而柔软的rou唇在会阴磨蹭着,灼热的气息烫得他几乎要淌眼泪。他环着罗生jiejie的颈子,说遍了服软的话,却仍被困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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