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孩子能相亲相爱,互相帮扶。这样的话,即便有朝一日母辈不在了,她们也能很好的生活下去。
穆敏的眉眼中纯然是一片孺慕之情,点头应道“我明白了,萨拉安追。”
午后的花园艳阳高照,克里宜尔哈透过植物的辛凉气味目送穆敏离开。这孩子喜欢陪伴她长大的玩具,克里宜尔哈也喜欢自己的,舍不得丢掉,这无可厚非。不管一个人是如何居高临下,亦或者反复无常,她都会疼爱自己的宠物。那是贵重的物品,是为她所掌握的生杀的疆界。克里宜尔哈只是担心她受害,从小阉割的奴隶会生长得格外高大,不论干活还是征战都是一把好手。穆敏的玩具有点危险,不过危险得却也有限就是了。
“你觉得我是否过于谨慎了?”克里宜尔哈询问的对象是在旁端坐的宜思诨,他安静得几乎要消失在空气中。
直到此刻,外人都离开,宜思诨才终于抬起头,轻微地动了一下肩胛,否则他实在像樽贵重的陶瓷人偶。“这是我能置喙的事情吗?萨拉安追。”宜思诨的姿态仍然没有任何放松,并非他不想,只是被束缚住了,他深深地闭了闭眼,接着发问“难道不会招来尖刻的批评和颇为严厉的惩罚吗?”
他毫无攻击性,以至于受辱后的气急败坏听起来更像赌气。又或许就是赌气,也未可知。
“叫我什么?”克里宜尔哈的声调有些慵懒,却并非调笑,这让宜思诨的心脏骤然一紧。宫仆无声息地退下,克里宜尔哈并没有立刻发难,只是起身站在原地,自己提起金壶倒酒,颇为惬意地喝了半杯,又从玻璃盘中择了一颗圆润透亮的葡萄,慢条斯理地剥皮。
他已经犯了很多条例,无论如何,克里宜尔哈都不会轻松揭过,其实无所谓再多一条,但最终宜思诨还是选择审时度势,不再给自己找任何麻烦。他小巧的喉结滑颤两下,别开视线,唤道“厄涅。”
紧接着,他的下巴被捏住抬了起来,克里宜尔哈的动作轻快异常,根本不给人预留反应的时间。氅衣从肩头滑落,露出宜思诨光裸的身体。他手臂背在腰后,浓黑的绳索沿着骨骼的走向攀上双肩,缠绕胸膛,双膝与足踝都被捆缚,另一端收紧在腕骨处,如同彼此支撑的创口般使他的双腿以固定的角度折迭,被迫挺直胸膛,以便向观者展示。
画册从他腿面滑落,露出硬挺的性器,由于被绳结锁住而红得格外丰盈。突如其来的揭露让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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