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鼓胀的性器在萨拉安追的审视下溢出汁水,饱满的顶端呈现出烫伤疤痕的颜色。他显然有些难受了,仰头的姿势让他呼吸不畅,类似受虐的短促声音从喉咙中溢出,克里宜尔哈仍在他敏感的胸乳上摸,观赏他身上因紧张与吃力而逐渐浮现出的线条。
“很漂亮。”克里宜尔哈的语气宽容异常,爱抚宠物般摸了摸宜思诨线条优美的颈项,又顺着他的脸鬓滑下,抹去他下巴的那点濡湿,托着他的颌骨,张开掌心,手指在他脸颊上轻点。
得了萨拉安追的示意,宜思诨这才颔首,喘匀了两口气,艰难地挪动双腿,调整姿势。他动了动齿关,安分得低眉顺眼,如常地将葡萄籽吐在克里宜尔哈手里,嫩粉的舌尖讨好地舔舐着她岁月深凿的掌纹。“与其现在装乖,倒不如早上就别做坏事。”克里宜尔哈别开手,在宜思诨的脸上轻抽一记。不痛,但也没有调情的意味,宜思诨很有些心虚,含糊着应了一声,用微微发热的脸颊厮磨着萨拉安追的掌心。
克里宜尔哈没有早起的习惯,今早是被莲花的动静给闹醒的。她听见一声叫唤,柔软的席枕蓦地晃动,睁开眼就见莲花瑟缩着坐在地上,两手扒着床沿,探头探脑地往床上看。她身旁是一件展开的丝绸寝衣,碧绿的金龟子正悠闲爬动,体壳泛着类似金属的冷硬光泽。两杯冷酒下肚,克里宜尔哈随手将寝衣拿来套上,把金龟子挑在指尖,送进庭院。枝叶葱郁的花树将阴影投上砖石地,宜思诨坐在青藤编制的秋千上,用马鬃刷梳去黑豹身上的浮毛,似想到什么好事,开心得哼起歌谣,见到是她出来,却是一愣,脸上的笑意浅下去。中土来的莲花并没有因为惊扰王座而被赶出寝殿,狼狈不堪地就此失宠,宜思诨对自己这点儿期盼不加掩饰,未能得偿所愿,感到有些着恼,于是略带挑衅地施以勾引,问道‘厄涅,你怎么醒得这样早?’
“按照佳珲的意愿,我将祥哥以百匹骏马的价格配给了图吉部的内苏肯,晚上他就会离开王庭,你有什么话要带给他么?”克里宜尔哈在宜思诨的身边坐下,捏着他的肩膀将他放倒,用小刀挑开连接着他脚踝与手臂的短绳。
“我不去吗,厄涅?”宜思诨松快了一些,趴在萨拉安追的腿面上,手肘仍然背在身后,延伸出的绳索勒在股间。双腿终于能伸平,他却不敢活动酸软的膝盖,只是微微转过头,窥视萨拉安追的脸色,发丝间露出盈盈粉红的眼睑。
“这会儿做决定还太早了。”克里宜尔哈的语气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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