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眼涟涟地望向萨拉安追,小声啜泣着,扭着腰胯将自己往她手心里送。克里宜尔哈托住他的胸膛,将手探到他身下,拢住了性器。那处又湿又硬,早已在忍耐的边缘,宜思诨小小地惊叫一声,不由自主地淌眼泪,簌簌抖个不停,长久经受训导的腰板不敢往下塌,于是只好一味地拱着屁股,试图缓解身体上的刺激,小巧的腰窝不断地浮现又隐藏。
他没几下就到了,人有些失神,身体软下去,轻微地打着颤,只觉得小腹酸美不堪,连骨头都有些酥软,屁股还是很痛,疼痛之余更有些guntang的痒意,一层层涌上来。克里宜尔哈摆弄着他,飞薄的刀刃紧贴着皮rou割断绳索,身体上的束缚尽数除去,宜思诨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又趴了很久,才终于有些缓和过来,要哭似的哼了一身,扭过身子去搂萨拉安追的腰。他白嫩的皮肤上尽是绳索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像遭到了什么严酷的凌虐,屁股也肿得可怜,颤巍巍地呈现出熟稔的浓红。
原本不准备让他出席晚上的宫宴,克里宜尔哈抚摸着他玉雕般的脊柱,忽然改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