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然濒临极限,起身时疼痛与麻痒堆迭着往上翻,苦不堪言。簇拥在身边的君长们争相献酒,讨好萨拉的新欢。
这已经是第叁杯了,莲花喜欢这种为中土所独有的饮品,小脸粉扑扑的,看上去光彩照人。他虽不曾改换本土的服饰,却佩戴上王庭内贵重的珠宝,花叶形的金饰镶嵌宝石与珍珠,外围的套环皆可系缀,正中心的红宝石晶莹通透,赤如红枫。宜思诨听说红宝石在中土是只有安巴灵武那样的高官重臣才能够使用的,也难怪莲花对它们爱不释手,他觊觎着萨拉安追指缝中漏出的一点权力,就像沙漠中的马儿渴求盐分。莲花也会爱上萨拉安追,就像尹德,像他,像花园中所有举目上望却一无所获的男子,能抓住的仅仅只是萨拉安追的衣摆。
玉兰望着莲花笑了一下,说了句什么,从宜思诨的手中接过金杯。她手腕上两道长筋隆起,掌心间一道深刻的凹槽,仰头喝了一口酒酿,舔舔唇,随即递还,重又回过身,用小刀慢条斯理地片着烤rou,叼进嘴里咀嚼,面带笑意地与部烈们洽谈。她靠在椅背上,有种难以言说的魅力,姬巳莲又有点被萨拉安追迷住,乖乖接过酒杯,觉得自己脸上发烧,简直像是中蛊了。
昨天他将玉兰的双手捆在身后,骑着她的腰,将她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姬巳莲有些得意忘形,他是被亲王捧在掌心里娇惯着长大的王公子,自认为足够漂亮,不明白为什么玉兰总能在面对他时游刃有余,乃至于置身事外,而他却屡屡失控,哭泣着任由摆弄。所以昨天他使尽了浑身解数,将学来的取悦人的技能施展在玉兰的身上,埋下头去用嘴巴伺候她,指尖浅浅地抽插、搅弄着,如愿以偿地感受到她绷住身体,流畅的肌rou在紧缚的绳索之下呈现出将要破笼而出的趋势,他很满意玉兰手腕上的绑痕与擦伤。
“萨拉安追说,这是最后一杯,君长。”宜思诨为他转述,将酒杯捧给他,却并没有坐下。最疼的那阵儿已经过去了,感官逐渐变得麻木温吞,只有被触碰到时才能觉出刺痛。宜思诨知道自己红肿着的屁股一定变得guntang,如果此刻萨拉安追再给他一顿,他就会趴在床上攥着衣摆哭出来。说真的,他有些受不了了,他太习惯于挨打这件事,甚至能从中体悟到诡谲的快感,这让他羞愤欲死。每每到了这种只有他的屁股受害的时刻,宜思诨都会想要秉持着一种同归于尽的心态,在大庭广众之下攥住萨拉安追的衣领,吻她的嘴巴,扯落她‘慈爱的厄涅’的伪装,将她们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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