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感觉到淙儿起了反应,那东西隔着布料贴在她的腿面上。年轻少夫是这样的,都还没有上手便已茎露牵连,鸾胶稠密。她与淙儿分开了一些距离,额头相贴,有些无奈地笑出来。金淙后知后觉,脸色更红了,低声道“我想家主。家主已经连着好几晚不歇在我这儿了。”
“胡说。”北堂岑捏捏他的腰“才三晚。”
佳珲让北堂岑洗干净了赶紧出来,她全当耳旁风。在帐子里把自己擦洗干净,喝了两碗热牛乳,换了身干净衣服。身上清清爽爽的,淙儿的指尖穿插在她发间,为她摁揉xue道和经络,北堂岑觉得很舒服,薄衾往身上一拽,说要睡会儿。她从来都说睡就睡,金淙摇了会儿扇子,待她睡熟了,这才让湘兰替自己守着。
“你要尽心,可别扇着风把自己扇睡着了。”金淙拎着湘兰的袖角,小声道“别让蚊子咬了家主。我去齐先生那里,家主醒了你就让人来叫我。”
“去齐先生那里做什么?”湘兰在榻边坐下,不解地望向金淙。自从大爹抚养世女以后,家主歇在青阳院的时间反而没有以前多,最近他们先生正得意,湘兰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这会儿去大爹跟前。回头大爹吃味儿,不一定什么时候想起来这茬,大发雄威呢,让他们先生管家,连着一个月早晚点卯。家主的性格随和,待人亲善,内宅管理本就松散,大家都按部就班,各司其职,也没见出过什么事。夫婿老公们或有轮值守夜的,或有家中口丁多的,贻误片刻总也是有的,大爹的陪房在一旁盯着,他们先生被夹在中间不好做,只得依律办事,扣钱扣粮,向大爹交差。下人受了委屈,背地里说他们先生拿着鸡毛当令箭,是个不认人的小悍货,不肯同他们院里人合群。
“哎呀,我有事嘛,别问了。”金淙儿心烦意乱,也不肯多说,带着沅芷往大帐里去。
斑儿和边先生不在,应该是抱着小满出去了,帐子里只有齐、花两位先生和梅婴。自从家主对他上心之后,齐先生似乎也一夜之间发现他不是小孩儿了,金淙伏低身子告进,齐寅应了一声,让梅婴搬个绣墩给他坐。
淙儿还年轻,脸上藏不住事儿,齐寅自他进来便在打量他,待梅婴给端了茶,才问道“家主在你帐子里,你怎么反而出来了?”
“我急着来禀先生。”金淙没那个心思喝茶,说“先生,您都不知道,夷男也太奔放了。我去南大圈的时候,外头围着一帮人,远人司的娘们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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