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的身手太像了些,那刀,又是不是跟抚南营的云家刀太像了些?”
殷涔怔了怔,有些哑然失笑,握住陈佶的手认真说道,“原来这许久,我们竟是互相猜疑,貌合神离的一对呢。”
陈佶猛然起身,将人压在了身下,眼睛笑起来竟有些坏,“是不是貌合神离,哥哥试过这么多次心里还不清楚吗?”
殷涔刷一下红了耳根,就是这么奇怪,平时的伶牙俐齿一旦到了床榻之上就全然不起作用了。
殷涔低声道,“你,都知道了?”
陈佶点点头,“与云将军讲母后之事时,将军便对我和盘托出,我原不知,从头到尾,你是为了我,才吃过这么些苦。”
殷涔拉下陈佶支撑在两旁的胳膊,将人抱在自个胸口,“我原也不知道自己所做一切究竟为了什么,但是后来我知道了,就再也没有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