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亲,那客商还给了一个金牌子当见面礼么?”
来了,来了,果然就开始探问那个男人的事了。墨玉心下道:朕的判断确实没有错。这位田嬷嬷,出宫真正的目的,是查探那位男子的事。要这样,那位男子没准是王爷级别的。
皇帝登位时日短,年纪又小,全仗着太后娘家人扶持,若有当权的王爷级别在,于皇帝和太后来说,定然是大大的心病了。
吴氏安人一听田嬷嬷的话,深怕族长夫人误会,致使认干祖母的事被搅黄,一下大急,忙着解释起来道:“没有这样的事,是误传。且给我们的,也是木牌子,并不是什么金牌子。”
田嬷嬷笑道:“我也是听别人提起,事因如何,倒不知道。你不若说说当日的事?”
吴氏安人顾不得许多,忙把当日的事说了,又道:“那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瞧着很威严很有派头。他让人给了木牌后,就领着人走了。”
田嬷嬷微微一笑道:“哪,现下这块木牌呢?”
吴氏安人心中“咯当”一响,叹口气道:“当日回家,我也不及收藏好木牌,却是被玉姐儿拿着玩,又丢到灶房,杂在柴草间。我烧水时没细看,以为是木片子,随手就扔进去烧了,等发现了,拿火钳子钳出来一瞧,早烧得不成样子了。”说着沮丧极了。
众人也代她可惜,齐齐问道:“烧坏了么?”
吴氏安人点头道:“那木牌也不厚,那么一烧,自然是烧成炭了。”
田嬷嬷道:“木牌既然烧毁了,你们和京城这位客商,也就没了关系,可惜了。”
吴氏安人摆手道:“许是我们和他没有缘分的,谈不到可惜。”
田嬷嬷又似乎只是闲话一句,笑道:“若得了机会到京城,见着那男子,你们会上前相认,提及木牌的事么?”
吴氏安人道:“萍水相碰,纵然再见,人家哪儿会记得我们?况木牌已烧毁了,怎么好意思去提及?”
田嬷嬷便不再问,转而说起京城的事来。
吴氏安人见这件事揭过了,族长夫人也没有露出不喜的神色来,这才定下神。
墨玉瞧着田嬷嬷这般,却认为自家祖母被欺负了,心下极是不快。
说着话,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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