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中不乏江湖人士,有名门正派的人,也有不入流的江湖混迹之人,听到这两派有人参赛,脸上顿时写满了厌恶与诧异之色。
“名单宣读完毕,下面,就请第一位,无修阁的一静,为各位带来她的表演。”李尧棠语罢,便下了台。
忽而台上从上展下一方白绸,不浊污迹,众人不明所以,却见一柄剑从上落下,着地之际,一抹红影飘来,脚尖滑入剑柄与舞台之间,轻轻一挑,稳稳落在手中,然后聚墨于剑,剑随人舞,在白绸上落墨成句。
“春意阑珊催雪远,红裳执剑舞不眠,觥筹管弦人错乱,只待剑落诗成冠。”
台下有人跟着念出声,剑落收尾,聚于剑上的墨正好用完,而地上的白毯,竟未沾半点墨迹。
“好!”众人一喝,掌声如雷,一静的书法一绝,以剑代笔,舞剑时柔美的身姿,一如白绸上的的水墨,灵动静逸,却又洒脱不羁,引人连连叫好。
掌声响了很久,一直未断,即是为一静喝彩,也是为五溪欢迎。
青色的舞裙扬起宽大的裙摆,生机与活力,孤独与坚强,都在五溪的背影中展现的淋漓尽致,它是春天的一株稀世春蕊,天地只有她一人,她孤独,但她仍然坚强,她悲凉,但却不失生机,雪原中的她脆弱无助,却始终不屈服,亭亭净植,遗世独立。
乐器奏出的曲子,如一只只翩飞的蝴蝶,在她静享孤独之后,迎来了快乐,与蝶共舞,美不胜收。
五溪最善歌舞,连看过了现代何种新奇舞蹈的季无修都看得目不转睛,如痴如醉。不禁在心里感叹,这无修阁,真是卧虎藏龙啊。
“五溪的舞技果然不是盖的。好看好看,哈哈哈…”季无修笑得开心,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上次一点都不尊敬他的暮雪三姐妹,顿时又改了词,继续夸赞道:“妙啊,五溪果真是个妙人。”
说完季无修又往舞台中央看去,五溪收尾之时,白绸之上的青衫覆地,女子宛在水中央,美若天仙,惹人怜爱。
暮家三姐妹虽不懂“盖的是”何意,但听季无修的语气,便知是在惊叹五溪的舞艺,然而又听见他突转了语气,不由得一笑,调侃道:“若是阁主下去,只需往台上一站,再笑一下,那比赛就可以直接结束了。”
季无修怎会不懂他们的意思,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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