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女声在空荡荡的空间里回响,当有人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这是肖水音说的。
慕寒清欣喜若狂,五年多了,他终于再次听到了这个声音,熟悉的,亲切的,温柔的,充满母爱的声音。
他一下子紧紧抱住了肖水音,然后后者只是说了话,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便感受到了那湿润了皮肤的温度。
眼泪,灼烧的不止肖水音的心。
季无修第一次看到慕寒清流泪,他能体会到的,他也曾经历过的。
感同身受,所以他自己都情不自禁红了眼眶,先前的是恨,这时候的,是痛。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并不适合抒情,因为眼前还有威胁到生命的敌人在看着。自己脆弱的时候,就是最致命的时候。
肖水音说杨棣当年为了绝对占有季诺而杀了她,这就表明,杨棣爱的人,并不是杨潇的母亲,而是季诺,季无修的母亲。
如果这就是真相,那么刚刚与他父亲的白骨躺在一起的就一定不会是季诺,而是另有其人。为了占有而杀了这个人,她死后怎么可能会丢弃她的尸骨,又怎么可能将她和别的男人放在一起。
那另一骨白骨是谁?
“寒清,别哭了,阿娘还在呢,先扶我起来吧!”肖水音伸出纤弱苍白的手,轻轻拍了拍慕寒清的背,那种母亲与儿子之间的微小动作,都能让季无修的思绪飘的老远老远。
可是现在,不得不把思绪拉回来。
慕寒清听了肖水音的话,将他扶了起来,面对着杨棣站着。杨棣看着缓缓站立起来的肖水音,嘲讽道:“你当年被慕天藏欺骗,失去百里玄祭,如今还带着慕天藏和你的儿子,是我,绝对会不要这个东西,你还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慕寒清与季无修都很快的消化了这段话,却没想到,从小敬仰的父亲,居然还欺骗了自己的母亲?
“呵,就算是又如何,总比你亲手杀死自己喜欢的女人,又杀了自己的结发妻子的疯子强!”肖水音提及往事,并没有十分激动,像是平静了许多年,往事都看淡了,烦了腻了,不愿再想起了。
“你个贱女人,找死!”杨棣狠戾的眼神一动,季无修就已经出手接住杨棣迎面打来的一掌。
“寒清,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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